助理愣了愣,差点被他整不会了。 话说间,司俊风已坐上驾驶位,“上车。”他招呼祁雪纯。
祁雪纯吐了一口气,今天也算圆满,至少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。 “三表叔已经好几天没来公司了,派去家里也找不到人,公司一份很重要的合同书也不见了。”
“……打手板。” 这个男人就是司云的丈夫蒋文。
司俊风的心口,忽然掠过一丝酸楚,大概是被她气的。 “我好多了,咳咳咳!”
莫小沫没说话了。 “……我刚才不小心把脚崴了。”程申儿可怜兮兮。
“司俊风,你别再骗我了,”程申儿含泪喊道:“那个男人都跟我说了,你什么事都听他的,你根本不是真心想娶祁雪纯,你只是为了生意!” 纯一愣,随即反应过来,大力将司俊风的胳膊一撅……
司俊风淡然:“这种事要准备很多年吗?” 祁雪纯低头打开文件袋,说道:“其实我从司云留下的账本里发现了很多东西,你想知道吗?”
她似乎真有点魔怔,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到午夜一点也没睡着。 尤其是那盈盈一握的腰身……还有锁骨下的某些地方,虽然被衣料包裹,但他感受过那有多柔软……
祁雪纯听得很认真,丝毫没察觉,她身边的司俊风,脸色也越来越难看。 祁雪纯不再说话,转身走出去了。
“嗯……”祁雪纯抬膝盖攻击他要害,他已早先一步撤开,还抽空抹了一下嘴,唇角满满得逞的微笑。 更大一点之后,她就经常埋怨姚姨没用,年头一长,姚姨就变得小心翼翼畏畏缩缩。
她喝了一口茶水,才慢条斯理继续说道:“制药师跟杜明哭穷,说自己再研发不出好药,就会被公司裁员,家里老人孩子没有着落,杜明心软给了他一款感冒冲剂的配方。” 音落,立即有人悄声议论。
种种苦楚难以言尽。 她坐起来,揉着发疼的额角。
女人甩给她一张字条。 “说说你什么线索?”她接着问。
“但他和女朋友分手后,他的账户里也没见存钱啊。”宫警官仍然疑惑。 听着越荒唐的事,好好想想还真是个办法。
美华说到做到,没几天,程申儿在司俊风办公室里处理文件的时候,便听到他接起了电话。 然而祁雪纯真将证据带来了,有司云的日记,她与蒋文的书信,还有她草拟的遗嘱文件,但这些都是蒋文自己伪造的。
窗外车来人往,但没有一个她眼熟的。 她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杜明留下的日记本,好想再翻出来更多的线索。
“司云是不想和丈夫离婚的,但司家长辈三番五次告诫她不可再被蒋文掌控财产,司云矛盾纠结,加上她以为自己不小心弄坏了红宝石,紧绷的弦一下子断掉了……” 又打了三百个球。
“所以你就这样过来了……”莱昂将她上下打量,“你以为垫个假鼻子,做个假额头再戴个假发,司俊风就认不出你了?” “除了纪露露,你和同宿舍的其他女生有没有矛盾?”白唐问。
课后,祁雪纯来到数学社的办公室。 “大概是在路上开车没听到吧,应该快到了。”阿斯主动帮她找理由。